陆长年立刻点头：“是！”

秦天看着窗外，低声道：“停职期间，组织一支力量，在湖州随时听候我的命令。”

陆长年面色冷肃：“是。”

这不是结束。

这只是开始。

周怀生不过是对方摆在明面上，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罢了。

对周怀生等人的审讯飞速进行。

坐在审讯室内，周怀生默不作声，什么都不说。

不管问什么，他都沉默对待。

接连两天审问，毫无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