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红秩摇摇头，“我没问过她们，一会可以问问。”

褚栖月像个小奶狗一样在顾红秩的脖子上嗅着，脸上嗅着。

顾红秩嗔怪地拍打了一下他的额头，“你嗅什么，像个小狗一样。”

褚栖月皱着眉头问，“夜姑娘的香毒有没有被她们的人发现，她们在密道中放的烟雾是不是夜姑娘的东西？”

顾红秩疑惑地问，“烟雾？我没看到烟雾啊！我们沿着向下的密道最后被转移道那个大宅子里了。她们又给我们上膳食，又给我们泡茶，我们就不知道密道里面的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