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在那之前，我根本没见过你。”顾红秩匪夷所思，皱紧了眉头。

褚栖月伸出手，揉开她皱紧的眉心，温柔又平静地说，“你不记得了，但我们是见过的。第一次见面是你十二岁那一年，你二姐刚被封为贵妃，你和你长姐进宫向她贺喜。母后召你们去了寿宁宫，我就是在那里初次见到的你。”

顾红秩不禁愣住，她努力回想起四年前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