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女告退。”荣华垂眸应道。

荣裳怒视着她，想要开口，却被老夫人制止了。

等荣华离去之后，荣裳道，“祖母，她明明是不想孙女入宫。”

“好了。”老夫人冷声道，“最近你安分一些。”

“是。”荣裳轻声应道。

姜氏不敢出声，只担心说多了，会惹来老夫人的厌烦。

姜卿玥看向老夫人，想着自己这还未入宫，选秀在即，却平白地因为荣裳跟姜氏的闹腾，得了太妃的不喜，日后如何入宫？即便入宫了，怕是也不受待见，备受冷落，那与被打入冷宫有何区别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