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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富贵把两个行李箱放进越野车的后备箱。
另外还放了三箱百花酒。
该出发去天海市,参加酒博会。
吴富贵摸摸郭小雪的脑袋,柔声说,“老婆,我走了。”
郭小雪娇哼一声,不满地挥起小拳拳,“你说的什么话啊,咋能说走呢,应该说出差。”
在乡村,“走”这个字,除了常规意义上的走路之意,还有另一个意思,即去世。
当有人去世,乡亲们就说谁谁走了,没人说死这个字,嫌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