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州不卑不亢，一一应答。

薛雁鸣沉默着喝了好一会儿的茶，这才将报纸推到顾临州面前，开门见山问：“这篇报道里的照片，是不是你给报社提供的？换句话说，咱们单位某些人员的腐败问题，是不是你去曝光的？”

顾临州毫不犹豫：“是。”

薛雁鸣稍沉了脸色，两指用力点在桌子上，“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样曝光的行为，会给单位带来多大的麻烦和损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