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柔嘉很恶心，像是喝醉酒的呕吐物塞在喉咙里吐出来的恶心，手划过她的肌肤像是一条条肥腻的蛇裹杂着淤泥挣扎在身边，又带着前所未有的绝望。

身体像是被拆解掉的破布娃娃，每一次每一寸肌肤都在疼，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，云柔嘉疼的几乎都没办法思考，连沙哑的声音都发不出了。

心一点点下沉，落入一个寒冷无比的冰窖里面，她从来没有这样恐慌过，不光是因为顾亭勒将要侵犯她这个事实，连通着上一辈子的绝望和挣扎席卷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