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说：“别说你，就是我见了她，也有点发怵。应该快了吧，听你祖母的意思，等做了这法事，就回去。”

“娘，我不走，我想留下来。这儿还有人伺候，回去你们就知道使唤我。”婉月说。

“行，你姑姑要乐意，你愿留在这多久留多久。你现在心性是愈发大了，我们家再不好，也是生养你的家。你现在倒好，一味贪图富贵。”柳氏说。

婉月玩着流苏说：“娘，你不常说，这世上只有富贵的人才配活着。我们这些穷人家，只能算作讨生活。我不能选择我的出身，难道还不许我往上爬吗？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过苦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