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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不是人类,而且还说不上来像什么,只能说变成了一个怪物吧。
蓝谷脸色非常的差,听了凤芸染的话后,缓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还能唤醒他们的理智吗?又或者,一点点过去的记忆。”
“不太可能。”凤芸染的手一顿,她抬眸,清冷眼眸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的明亮清澈:“就算有可能,他真的想看见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吗,从一个正常人,到一个连话都说不了,走路也困难只会发出刺耳吼叫声的怪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