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哪怕不用看，都能想象得到万俟明唇角上扬时候的表情。

她缓缓地捏紧了手指。
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造的那种？之后的方子我交给了皇帝。”

只是她自己刚说说完就马上醒悟过来。

是啊，她交给了皇帝，然后这里还是元武境内，除非皇帝偷偷地让人运玻璃出边城，不然怎么会没人查到？

可在边城的话，出关并不容易。

也就在两个人正皱眉思索的时候，外面忽然响起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