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苏绾和霍泫都在，她的话说得语无伦次，没有任何逻辑。

苏绾问：“你说看见了她穿着一身黑衣？”

“对的，批了一件披风，帽子特别大，只是那晚上她转过身时恰好有一阵风，吹落了帽子，老奴就看清了面容。”嬷嬷如是道。

“那你又如何知道她是去书房偷东西呢？”

“虽然那晚上天色夜了，但月光很亮，老奴站在原地一直盯着她的去往的方向，那是向书房去的方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