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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惜月的脸色有些白,表情也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,身子一晃,扶住了一旁的床柱,有些失神地跌坐在了床榻上。
看着她的反应,瑞王的心里有些心疼,可是更多的却是高兴。
这至少说明了,她不想嫁给太子,不想当什么人人都艳羡的太子妃。
无论她心里头住着的是程子风,还是别人,至少不是太子,这样,就够了。
“很吃惊?”瑞王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的温度,也听不出喜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