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盼灵原本想着用这番话来炸炸她，倘若她提及关于京城里面谣言半个字，那她就算是跳进黄河水里面也洗不清。

没想到她还挺聪明的，不着道。

“这丫鬟指认你在京城中散播安南王妃跟林爱卿的谣言，可有这回事？”皇上仔细的打量着她，试图从她的面部表情寻出破绽。

“回皇上的话，此事确实是臣女所为，可臣女并没有散播谣言。”顾云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