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自杀？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。”

他只是捏着脸而已，丫鬟却感觉自己动不了舌头。

“我再问一遍，你身后的人是谁。”

那丫鬟不说话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谢易浔，仿佛要把人盯出洞来。

不说？有的是办法可以让她开口。

谢易浔挥一挥衣袖，对暗九吩咐道：“把她带下去。”

“不管用什么办法，都要让她开口。”

谢易浔脸黑了一半，看着怪吓人，顾盼灵不由得缩了缩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