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能都卖了。”洛锦绣恶趣味上来，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口刮弄，惹得云景灏呼吸都乱了，看她的表情既无奈又带着隐忍，几次下来实在忍不住用手按住了她的手指。

洛锦绣看逗得差不多了，干咳两声总算收敛下来，免得某人大白天的一个没忍住狼性大发，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她了。

“这化妆品生意我没打算只做一锤子买卖，卖方子来钱是快，乍看赚的也不少，但不好对外头说，而且实际上卖方子吃亏的还是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