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灵清逃出国了。

接到这个消息时，纪凝刚杀青回了北城。

“可不嘛，要不是侦探时刻守着她，只怕会跟丢。”

楚寒修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，他将资料放在纪凝面前，“你看她多谨慎，转了几趟飞机，才到了M国。”

说着，他手指点在几张照片上，顿时笑得合不拢嘴，“哈哈，真是天道好轮回，没想到姜灵清有一天也会倒霉至此。”

纪凝眼中闪过一丝差异，将信将疑的拿起照片，就见一张张全是姜灵清丑态百出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