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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露重,花想容趴在窗柩上,怔怔的看着悬在树杈上的弦月出神,春露打了个哈欠,拿了剪子剪了灯芯,已是入夜之后第三回剪了,她瞧着夫人好不伤感,心生怜惜,“夫人,夜深该歇息了。”
花想容打了个哈欠,失神的回过头,眸子却是越过春露,看着门边,空荡荡的只有风,呼呼的响着,那人去了便是不回了。不舍得问,“他没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