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门俏屠娘更新时间:2023-07-04 16:27:40
男人挠着后脑勺,凑近了又悄声道,“这是我娘,几年前我父亲病逝,她便不对了,也找了几个大夫,都说是癔症。”男人苦笑着摇摇头,“咱们平头百姓怎么知道这癔症究竟是什么呢?”
芍药凝眉不语,肩上的伤不堪重负,已然是裂了的,她能感受到肩头的湿润,疼的已然麻木了。
男人将两人安置在右侧的耳房,许久不住人,空气中的尘埃呛人的很,芍药打了门,放了许久,摸摸腰间的银袋子,只有不足十两碎银,又从胸口摸出一张银票来,是百两的面额,她思量片刻,此地偏僻,想来用不着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