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在后面跟着。

“现在知道他的真面目，并不算迟。”出来后，慕容琉玄说出了一句看似安慰的话。

千翎雪听出他话语中的安抚，扯唇道，“你不懂。”

欧阳所代表的，不仅仅是一个朋友，而是她的整段过去。

是他从外面捡回了她，带着她进的组织，也是他教会了她一切。

他是她的老师，是她的挚友。

更是她的信仰！

而现下，她却发现，自己的信仰崩塌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