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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那帮人都低着头,她看不太清楚,于是鼓起勇气走到跟前,一一辨认。
半晌,她回到李不悔身边:“李至师,他们都是。”
“但是除了他们,还有另外两个人!”
“一个人现在不在这里,应该是外面那个植物人。”
“另外一个......是他!”
湘云伸手指向了陈守田一伙人之中,躲在最后面的老四。
老四见状,连忙低头侧身,妄图从逃离众人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