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方泽如此说，朱一凡急了，先是高亢出声，之后声调越说越低。

方泽大笑：“之瑶，你意下如何？当然，若是你真的不愿意，师父再想想办法，绝没有强迫你的意思。”

程之瑶脸色通红，许久方才低首，以蚊子般地声音说道：“我与师兄青梅竹马，也曾共历患难，生死并肩过，之瑶并没有不愿意。”

“如此大好，在我离开前竟还能迎来一桩喜事，简直大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