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，刀疤中年人佝偻着身体，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方泽震碎，活不成了。

方泽叹了口气：“为了这种人，何必！”

刀疤中年人惨笑一声：“没…法…子，是我......活该......”

话未说完，当即气绝。

方泽闭上刀疤中年人未合的双眼，给行一打了个电话，随后朝出口走去。

时间已临近傍晚，晚霞如血。

经过医院一处休息的地方时，方泽忽然听见了抽泣声，一名曾在杨婉清晋升宴上见过的护士正在低头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