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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!”
副营长很痛苦地咳嗽,左手撑着坐起来,右手和胸膛的痛深入骨髓,额头全是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滑落。
“你要造反?”许久后,副营长终于缓过来,在这时候他想起自己是一个军人。
敢殴打军人,不是造反又是做什么。
完好的左手在腰间摸出一把军用手枪对着秦淮,打开保险咬着牙承受痛苦道:“你是要造反......你要造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