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浩的声音很柔，很弱，很轻，却也足够在这空荡的三楼之中，清晰无比的传入李蕴灵的耳畔之间了。

李蕴灵却并没有回答古浩的问题，既不确认，也不否定，只是凤眸微挑，瞥了古浩一眼，便旋即转过头去，又重新望向了李清扬的画像！

“你以为故事就这本完结了吗？”李蕴灵沉默了半晌，才重新开口，苦涩笑道。“这，其实才刚刚开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