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勇看向戚昭。

“戚婉。”戚昭低声道。

孙勇恍然，他不知道戚婉如今被封为了辰妃娘娘，是陛下身边的人，但对于戚婉还是一清二楚的，太子不惜把和他有染的女人送到自己亲爹面前，这等“魄力”真是令人钦佩，孙勇懒得评价，这种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操作，也就只有吴兆这等小人才干得出来。

“辰妃娘娘？她莫不是得罪了太子？”

在外人看来，这辰妃娘娘和她自是一家姐妹，他们戚家内宅的那些腌臜事，尤其是柯氏和戚婉母女俩的，外人虽然听了些，但都是捕风捉影，对其中恩怨细节都断然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