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家的人？！”

韩春平和杨贤章对视一眼，皆是一惊。

随即，韩春平看向沈万山说道：

“沈兄，你该不会是开玩笑吧？”

“凌家主体于五年前就已经没了，剩下的凌家人都是细枝末节，不值一提。”

沈万山道：“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？”

沈万山布满皱纹的脸庞，阴沉凝重，没有丝毫笑意。

杨贤章见状，赶紧问道：“沈兄，到底是谁？”

“凌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