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怀均还是觉得亲自看着的好，婉拒了盛舒意的提议。

眼看着两人僵持不下，一直沉默着的曲怀云淡声道：“怀均去休息吧，别辜负了你徒弟的好意。”

“盛丫头和我在这儿守着，正好我考考她，之前要背的背熟了没有，你们快走别想着偷听。”

曲怀云一并赶着顾湛和风痕。

文怀均见曲怀云坚持，就招呼着顾湛他们一起去休息了。

盛舒意清了清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