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吧......”

黎望舒的表情就有些一言难尽，说起来，她跟宋婉秋关系没那么亲密，但一直以来也都挺好的。不管怎么说，也是个能称得上朋友的人。

第一次遇到镜鬼的时候，黎望舒还能说她是一时想不开，这就......

那边，噬灵蝶在夹缝中幽幽叹了一声气：“感情还真是难以捉摸。”

“怎么？”

“我听见她说嫉妒你，因为秋阳对你很好。可你明明是白大人的老婆，她才是秋阳的爱人。”噬灵蝶的语气有些不解，“她认为，秋阳跟子慕关系好，那是兄弟之间的感情，对你那么好，就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