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远，黎望舒看的反倒清楚了不少。华鑫虽然说不能对僵尸造成什么伤害，但他非常灵活，那种灵活不只是身体，他的步法很奇特，每次看起来很危急的状态，他偏偏都能躲过。

黎望舒觉得荷月说他不学无术恐怕是假的，这明明是身怀绝技才对。而且就算这样，他还时不时可以抽空扔出符纸，地上也被他留下符纸。

虽然说符纸只能烧掉僵尸身上的绿毛，对他肉体好像没有什么伤害，但换成黎望舒，估计一分钟都坚持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