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澄苑内此刻也充斥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低气压。

成哲跪在司寒宸的面前，大气也不敢出一下。

澄苑此刻没有点灯，屋外的烛火透过窗户投射进来，在司寒宸轮角分明的脸上覆盖出一片阴影。
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让司寒宸本就冷冽的气质，更添一份肃杀。

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。

成哲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地抱拳的姿势，低着头。

自从刚刚回到王府，来给王爷汇报今日的个中事项之后，才开口说了几句，就看到王爷脸色极为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