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征夫目光落在周意芳的身上，在要警告她，以后不要再乱传这种有损县一中声誉的流言。否则对她就不客气了。

周意芳低着头，心里头却是恨得牙痒痒。

这沈芙蕖，还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，不过，等着瞧，我就不信你运气永远都这么好。

1989年一月二十一日，大寒，天寒地冻。

沈芙蕖终于迎来了重生后最重要的一次大考。

吸取上次期中考试，被人诬陷作弊的教训，芙蕖这次走进考室，连文具盒都没有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