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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迷的她也没什么知觉,“奴婢刚才就觉得耳朵好痒,好想挠一挠。”
“啊?”鄂弼闻言,男子汉也红了脸,不知该如何解释,瑜真见他难为情,当下也不多提,扶白茶起来,又向鄂弼再次道谢。
衣裳已湿,冷风吹着,怕她们受不了,鄂弼又命人找两件袍子过来让她们披上,这才送她们回去。
回屋后,白茶愧疚不已,“都是奴婢不好,若不是奴婢怂恿您去见愉妃,也不至于遭此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