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锋闻言，抬起头看着莫良辰，脸上沾满了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，让他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在一瞬之间开始摇摆不定。

如今羽蜜已经为莫良辰生了孩子，想来她是绝无可能再跟皇上有什么瓜葛；更何况，若是自己真的伤了莫良辰，那岂不是要让他的小外甥一出生就没了爹？

不，他不能这么做......可若是他不应战，那自己的妻儿又该如何？难道自己真要对他们见死不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