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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叫天是相信苏婉的。
“没事吧?”滕叫天问。
“没事,脱扎很顺利。”苏婉说。
滕叫天没有再多问。
喝茶,十点多,滕叫天从小塘出来,他直接就去了西郊观巷,坐在小酒馆,给那逸打电话。
那逸过来了,脸色苍白。
“那爷,脸色不太好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这几天忙一个扎活,明天才完。”那逸说。
滕叫天没有问扎的什么活儿,这个一般的情况下,是不能问的,问等于问丧,问丧就等于抢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