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此时，它也成为了何牧验证自己猜想的一个重要指标。

山河真人说了，奸商是谢家对外的代表人，这位置可相当重要，完全可以代表谢家内部的态度了。同样，他的做事手段，也完全可以证明，谢家是否还在坚守曾经的规矩。

还在坚守，就说明谢家从未改变自己的态度，家族内部，也没有被白家侵染。

反之......

那问题就大了！

何牧一句话问完，不再说话，静静等待。奸商自然对何牧的不答反问很是不开心，但长年走动世间，他见过的人也很多，很快就压下了心头的不舒服，诚实答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