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笙东的眼神后悔怀念。

“如果我当初没有做这些事情的话，翎儿会不会重新回头来到我的身边？”

“多少次深夜中我都被自己的噩梦惊醒，我梦到翎儿质问我为什么要杀了她，问我为什么这样做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？”白笙东似哭似笑，眼神疯狂又偏执，“我想让她留下来陪我，可是她不愿意她要离开，我怎么会放她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