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旁传来白笙东温柔的声音，唐念初回头，白笙东静静的看着她，好像是在看着她，又似乎在透过她去思念谁。

在这一刻，唐念初竟然觉得有些可怜和可惜，如果当年白笙东鼓起勇气向温之翎表白，两个人会不会在一起？会不会有不同的结果？

可是现实已经不容更改......

唐念初移开视线，声音淡漠，“喜欢。”

她不是敷衍，她只是遵从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