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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她一句句似若一针见血的话,舒情的笑意逐渐敛去。
但舒情并没有被拆穿伪装的冷漠,而是茫然:“你、你在说什么?我承认我性格不好,我在外头受到了很多和国内不同的教育,我觉得你是唯一能够理解我的人,对我的一些行为,都不会有一样的眼光,你是我回来以后,唯一一个这么对我的人,我难道不可以把你当作朋友吗?!”
沈玲龙看她的样子,就知道她在舒情这儿问不到任何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