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”李清灵又下了油锅，准备炒最后一道青菜。

柳之墨坐在凳子上添了一把柴进去，笑着问她，“我怎么惹你了？嗯？”

他细细的回想了一遍，他今早离开家里前，真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情？

李清灵没回答他的话，只认真的翻炒着青菜。

柳之墨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，心里就有些打鼓。

他沉住气，等她把青菜给炒好了，才又开口问她，“灵儿，我怎么惹到你了？你还没回答我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