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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回帐子的路上,婵杏闷了一口怒气,焦急道:“娘娘,该怎生是好?这事儿看着像是冲着咱们来的。”
“不是像,就是冲着本宫来的。”盛妃抚过袖口堆绣的琼花绣纹,孔雀羽的丝线柔若水波,抚过无痕。她凝眸看着,这绣花精巧繁复,非尊位者难用这样的锦缎裁衣,她微微蹙眉,她已经被贬到妃位了,恩宠也大有消减,不能再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