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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人说起过,说是裕舒夫人玉-体抱恙,不宜舟车劳顿,故而推后了。现下只看裕舒夫人何时大安了。”婉顺容水葱似的指甲重重划过凝脂般白皙的手背,留下绯红的刻印痕迹,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连忙垂下宽袖将手缩回袖内。
婧充容丝毫没有流露妒忌之意,反倒是艳羡与莞尔:“看来龃龉尽消,已破镜重圆了。皇上与姐姐果真缱绻羡爱、鹣鲽情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