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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再枫已然带到,再枫进来时果不就穿着那旧年制的小氅衣,整个人也颇清瘦了些。徽予一改寻常严肃模样,既气又心疼地问:“怎么还穿着旧衣裳?连人都瘦了?”
再枫张张嘴,父亲的温和使他这几日的担惊受怕转化为断线的泪珠不断滚下。
韫姜见状忙捻着帕子来替他拭泪,又安抚着抚抚他的肩:“殿下何苦哭呢?有什么苦处告诉你父皇与德娘娘,我们自与你做主。是不是奴才待你不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