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她。

应如是的眸底掠过一丝冰冷，但是很快便消散了，说什么礼服坏了，实际上就是被谢楚奕半道儿截胡了吧，现在还故意坐在陆斯年的身边，怎么？打算用这种方法来激怒她？那谢楚奕的算盘可真就打错了。

想到这里，应如是对着陆斯年和谢楚奕的方向，扬唇恰到好处的微笑。

也不知为何，陆斯年的目光陡然触及应如是面上的笑容，整个人顿时后背一寒，下意识的正襟危坐起来。这一幕，被谢楚奕看在了眼里，她的心底瞬间弥漫着阴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