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场戏，她侮辱了剧组所有工作人员的心血。”应如是的唇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。

“你......录了？”张旸有些狐疑，更是有些吃惊，如果应如是录了那天的场景的话，有两个可能，第一，要么她早就打算哪天用来对付舒丹，第二种，就是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。

第一种的话，应如是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，第二种的话，她......棋子刚走了一步，就已经预料到了后续十步的发展，这到底是怎样可怕的算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