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好。”

下楼的时候，霍炎低声靠在应如是身边说道：“小舅妈，我表现的怎么样？”

应如是抬眸笑着睨了他一眼，同样压低了声音：“表现不错，值得鼓励。不过你之前不是说不来么？”

霍炎幽幽叹了口气：“还不是小舅舅！”

得！

他这么一说，应如是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，因为她和陆斯年约法三章，在她做出一番成就之前，不能对外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