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空方丈笑道：“施主这是在对贫僧开玩笑吗？”

冷凡反问道：“你希望我这是开的玩笑吗？如果是，那就是，如果不是，那就不是。就看你自己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了。”

圆空方丈愣住了，他脑子里思考着，思考着他这些年来一直从默默无闻的小和尚，变成了如今可以统领佛教的方丈主持。他这一路走来，那是非常的艰辛痛苦的，难道就这样放弃佛教的一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