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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承乾如今人在黔南,正自顾不暇,哪有工夫打烈酒的主意。”
“可那铜兽吞口分明是他手下死士的......”
蒋晴摇头道:“我们之前犯了一个错误,认为既是李承乾谋反之夜,晋王李治遭遇刺杀,那么杀手就一定是李承乾的手下。如今再想想,难道就不能是其他皇子浑水摸鱼,想要借机铲除嫡子李治么?”
“谁会如此狠毒,做下这等手足相残之事......”程俊说罢,便瞬间明悟:“难道......又是那个阴险狡猾的死胖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