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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浊深知这木板眼下正是殿下的重要之物,自是吓坏了,口中连声自责“奴才该死”,便顺手拿起旁边一张白宣纸去拭木板上的水渍。
正苦思不得其解的李泰,突然瞪大了双眼,看着木板上的淡黄茶渍在白宣纸上渐渐氤氲开来,忽然醍醐灌顶一般,一把推开萧浊,伸手抓起那张白宣纸,口中语无伦次道:“对!就是它!原来如此......原来如此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