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近哽咽道：“我没有啊小美，我就是想报答张老师，他一直很照顾我们，院子里的人除了你跟何老师，就数他对我们最好了。

我又没什么本事，钱也挣不着，就只能为他做这些。”

郭小美一时无语，她搞不清楚蒋凤娥的脑回路。

偷偷摸摸的跑进一个男人家里，帮人家洗衣服，这叫做报答？

张老师难道不知道吗？

“凤娥，你这样做，张老师就没说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