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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母妃告诉我,母妃这三番两次的找事,是为了什么?”朱翊钧看着李太后说,“有些事朕没有当面说清,朕甚至,避讳着母妃,为的什么?就为的朕和母妃间这一纸薄薄的遮羞纸。”
许杜仲把头低的低低的,陛下没有叫走,只能跪着,但是这种天家母子秘幸,听多了不是好事,就当自己是个棒槌。其余人也是把头低的低低的,不肯抬头。